陆薄言问:“洛小夕怎么样了?” 按了半天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,他又下去问大堂的保安,终于得知她天黑时出门了。
洛小夕仰首,又是一杯鸡尾酒下肚。 几天后,陆薄言的生日就到了,好巧不巧的正是周日。
“我知道你要我干嘛。”苏简安忍不住鄙视自家哥哥,“你忍一忍小夕,或者跟她道个歉,有那么难吗?非要我去给你们当和事老?” 过去的几年里,她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晚上,至少有一半夜里是在这种地方度过,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对这种地方的规则和音乐再熟悉不过。
其实他是有的苏简安。 离婚……
“还有什么好聊?我说得还不够清楚?” 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。